咿呀咿呀咿(暂退版)

夏樵的解笼日常

  喜欢看小辈们热热闹闹的,没写cp,有也是有尘时。

  主要是夏樵周煦和其他年轻判官的故事,有原创的角色(放心都是正常人,不会搞事)

  (不知道有没有后续,我是填坑废)

  ———正文开始啦———

        自从夏樵上了名谱图之后,和年轻判官们的交集也渐渐多了起来,主要是因为他哥和祖师爷实在是神出鬼没,他不得不被想八卦老祖们又怂的一匹的各家小辈们偷偷轰炸。虽然说真要论辈分,夏樵也是个祖宗级别的人物了,但架不住他实在接地气,大家也就对他怕不起来。

        这天是个放假的日子,松云山上的几个人正在吃早饭,周煦也在。夏樵的手机放在一边,几个年轻判官的微信群里飞快的刷着消息,弹窗一条接一条的在屏幕上闪着。

        “夏樵,你手机怎么老是响。”周煦夹着一个生煎包,有意无意地戳了戳夏樵,眼里闪烁着八卦的意味,“该不会是找对象了吧?”

        闻时本来正在试图坑自家师父尝试大召小召创新研发的酸萝卜馅包子,闻言也看向了夏樵的方向。

        夏樵正在喝牛奶,听到这话被呛了一下,惊天动地的咳嗽起来:“不是,你满脑子想什么呢,我和几个朋友约好了一起解去郊外的一个笼。”

        夏樵自己解笼也有一段日子了,大家也就放下心来,继续吃吃笑笑。

        倒是周煦有点蠢蠢欲动,他不老实地凑到夏樵旁边:“你们还能加人吗?反正我作业写完了,没什么事儿干,带我一个呗。”

        像是生怕夏樵不答应似的,他又拉上了卜宁的名头:“我最近泡了那个什么药,灵本稳多了,卜宁当年不也是灵本不稳嘛,还不是照样进笼。”

        正在解笼的卜宁:好像有人在叫我?

        夏樵好像迟疑了一下,真诚地问:“你现在进笼可以干什么呢?我们几个都是新手上路,遇到什么情况怕是没办法顾到你。”

        周煦:谢谢,有被扎心到。

        “他想去就让他去吧。”一直默默听着的尘不到忽然出声道,“应该是个小笼,不是很凶,出不了事。”

毕竟大头都被几位祖宗解决掉了。

        “让他多练练也是好的,毕竟都在圈子里了,以后遇见什么事也不至于手忙脚乱。”钟思看热闹不嫌事大地附和道。

        于是乎,这事就定了下来。


        一顿饭很快就过去了,两个人坐着公交车到了郊外,与另外几个人汇合。

        “夏樵,这儿!”远远的站着一个瘦瘦高高的眼镜青年,在本家时夏樵见过一面,是吴家的,叫吴文凯。前段时间的事情里他被波及到了,现在还没完全恢复过来,所以看起来有点虚的样子。

        对方一行四个人,除了为首的吴文凯,还有一男两女。两个女生是云浮罗家的,在这边上大学,趁着假期出来逛逛,剩下那个男生则是张家不知道哪个旁枝的小辈。

        “张黎?我靠你居然也是干这行的?”周煦定睛一看,好家伙,都是学校的熟人,“还有罗小鱼和罗薇薇,你们不是动漫社的两大女神吗?”感情世界这么小,大家伙儿都有副业是吧?

        这也不奇怪,毕竟一个家族实在是太大了,认完全部的人压根就不可能,何况是对于连七大姑八大姨都分不清的年轻人。

        “你们认识啊?”夏樵舒了口气,“那我就不用再介绍了。”

        罗小鱼浅浅笑了一下,主动开口:“之前学校社团活动聊过几句话。不过没聊到关于笼的事情,现在再介绍一下吧,罗小鱼,学金纹纸术。”

        “罗薇薇,主修傀术。”

        “张黎,勉勉强强算个杂修吧,什么都会点。”

        加上周煦这个饱受几位老祖熏陶,对阵法还算不错的半吊子,这配置也还不错了。

        入笼的过程还算顺利,吴文凯毕竟是年轻一辈之中的翘楚,即使元气大伤也稳稳当当地把六人送进了笼心里。

        只是附身的东西不太体面罢了。

        夏樵看着自己头上的一片绿油油,颇有几分想死。

        没什么,只是附到人形花盆上了而已,我连穿裙子的洋娃娃都附身过,区区花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他试着动了动陶瓷的胳膊,听到一阵细微的摩擦声,动作有点慢,但还勉强凑合。

        这里只有他一个花盆,夏樵还是有点怂,小心翼翼地轻声问道:“有人吗?”

        “有……”周煦有气无力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变声期的嗓音十分有辨识度。

        夏樵试着动了动脑袋,发现这陶瓷脑子动不了,只得整个盆拧了一个面,去找周煦。

        奇了怪了,这四周没有镜子之类的东西,也没有其他看起来能让人附身的东西,周煦到底是到哪里去了?

        夏樵忽然想到自己有一回在笼里,遇到了怪物假扮的他哥,不会这么倒霉,这次又碰到冒牌周煦吧?

        那声音又响起来了:“夏樵你别动,晃得我头晕。”

        夏樵刚刚走了一段,现在已经没在原来的地方了,那声音却还是在他头顶,好像是跟着他似的,在空落落的阳台上格外诡异。

        “你你你,你是谁!”夏樵用小短手掏出自己的傀线,做出一个警惕的姿势。

        “我周煦啊?听不出来了。”

        那声音反而疑惑起来了,到还真有点周煦的意思。

        “那你为什么不出来?”夏樵的心脏跳得飞快,如果是娃娃花盆有心脏衰竭的话。

        “我tm附身到你头顶的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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